到浴室冲了三遍凉水澡, 而乔烟咬着被角瘫软在床上,即便到最后一步便止住了,她还是羞愤欲死。
那男人偏要磨着她敏感的耳垂逼她叫哥哥叫老公。
她低咽着叫出来换来的却是他更凶狠的折腾。
腰仿佛要被折断,她能清楚的感受到他手指的力道。
而湛易把人折腾的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才把软绵绵的蹬着他的人抱在怀里, 餍足的温声道,“提前练习, 乔乔要适应。”
乔烟:我适应个鬼!
尽管想把他踹到床下,但这晚她太累了, 被他抱住含着耳尖说点情话便软成一滩水,她气急又无可奈何的由他的大手又开始不安分起来, 喉间发出满足的嘤咛以及细细娇软的求饶。
某人满脸餍足, 把不能光明正大被带回家的郁闷一扫而空, 直到第二天早晨顶着满身吻痕看着怀里赖着他不起床的小女人笑的肆意张扬。
手指摩挲着她肩头,忍不住亲了亲她柔软的发顶,想着昨晚手下滚烫的皮肤,怎么能这么娇这么软。
乔烟睁开眼见到的便是他放大的脸,凑这么近都看不出任何瑕疵, 想到自己从小到大用在身上昂贵的润体乳以及各种瓶瓶罐罐心里不平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