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手插进白大褂的衣兜里,手指悄悄捻动,指间还残留着柔软的触感以及她的温度,转过身带上手套没有让乔烟瞧见他低垂的眸中翻涌着的占有欲。
天知道刚刚她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信任让他这些年引以为傲的克制险些失控。
乔烟见他离开松了口气,内心深处又有些淡淡的失落,摸到衣兜里的糖她想到下车前想问他的问题,从他衣兜里搜刮来的糖上面只有花体的“qiaoqiao”字样,她从来没见过,“糖是从哪里买的?没见过这牌子。”
湛易没有回答,过了会儿转身,一只手掌捂住她右耳,低头凑在她左耳上说了什么,她能感觉到他喷洒在耳廓的气息却只听到了模糊的一点点声音。
湛易见她一脸迷惑,松开遮住她右耳的手掌,习惯性的蹙眉,没再耽搁迅速进入了状态。
“我看了你的病历,初步判断是耳神经受损,耳膜没有破裂,还要再拍张片子具体看看。”说完他又帮乔烟检查了右耳。
乔烟对他的医术没有任何怀疑,全程配合,思绪却禁不住飘远。
从车祸到现在已经过去一天时间。除了姐妹团的过来“嘘寒问暖”,她那渣爹一个屁都没放,还有巴不得她出事儿的那对母女俩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