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面是清一色的草莓味儿棒棒糖,她拆了一根叼在嘴里,靠在操作台上静静地等着她后话。
“乔乔,湛医生说了,你的病不能再拖下去,跟我去医院......”
“不去。”乔烟垂着眼皮研究案板上的纹路,想也没想就张口拒绝。
昨天湛易竟然威胁她,她这个人最见不得的就是别人的威胁,偏偏那人是湛易,骂不得打不得,那她躲着总行了吧!
“呵,你要不去我把你做的那些混蛋事告诉湛医生。”祁姝有恃无恐的抱肩靠在冰箱上,软的不行来硬的,医生不会拿病人的病情开玩笑,今天绑也要把她绑去医院。
乔烟:“......”
她能打死这女人吗?
乔烟习惯把事埋在心里,表面上张扬热烈,实际上冷到骨子里,端看她车祸后察觉到自己听力受损不动声色的把一群心机婊们打发走就足以看出来,她好面子,骨子里傲。
遇上这种事自然是不想被前男友知道。
但除了湛易b市还真找不出第二个在耳科方面造诣更高医生。
于是在祁姝的威逼利诱下乔烟只做了一晚上缩头乌龟就被扒了壳,她捏了捏眉心,嚼碎嘴里的糖,垂眸思索,在这种情况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