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她的药就换了,很苦,便是满口的蜜饯也冲淡不了那其中的苦味。但药还是起了作用,不到一月的功夫,沈晚的脸色恢复了些血色,呼吸也较之前顺畅了许多。
这一个月来,沈晚去看过阿虿两次。
阿虿的情况也好了很多,只是她每次去的时候,他总是低着头一言不发,刘细娘怕冷场会大概说上两句,只是话说的勉强笑的也勉强,身体也有意无意的将阿虿挡住,隔绝沈晚探视的目光。
看过两次之后,沈晚就没再去。
又过了半个月左右。阿虿的伤大好了些,额头上结了疤,胳膊定了木板,毕竟伤筋动骨,少说也得再过一个来月才能拆掉。
这日刘细娘和阿虿就来到沈晚院里,向她告辞。
“阿虿如今也无大碍,便不叨扰了。”刘细娘笑着说。
沈晚让他们二人在案几前坐下,令仆妇们准备些果子点心上来。
阿虿左手拿了块点心默默吃着。
沈晚看向他尚打着木板的右胳膊,轻声问了他句:“胳膊可大好些了?可还……痛不痛?”
阿虿欲送进嘴里的点心就顿在了唇边。
他突然抬起头,直直看向沈晚,然后就动了动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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