捏捏的像什么样。”霍殷打不过来,板着脸就要去扒那黏糖一般不肯下来的阿曜。
阿曜自是不肯,仗着有他姨娘在,两只小手揪着他姨娘的衣襟攥的紧紧。
霍殷抬手对准他的屁股,暗含威胁:“霍曜。”
阿曜只得不情不愿的松了手。
被下人抱下去的时候,还两眼含着泪包,依依不舍的冲着沈晚挥手。
里间的门一经关上,霍殷就迫不及待的抱着沈晚上了榻,边扯着她的衣衫,边喘着粗气道:“张太医说你这身子已经大好了。今个就让爷尽兴一回,如何?”
这两年因她身子虚弱,在床榻之间霍殷每每不敢放力施为,唯恐她受不住伤了身子,回回都是小心翼翼的控制着力道,每次大抵是不尽兴的。
如今听闻她身子已然调养大好,他哪里还能忍得住?这两年光景,着实令他忍得有些难耐。
大概只堪堪给她缓了不过片刻功夫,他便开始大张挞伐起来,又凶,又急,带了些激狂。
两年来的和风细雨的对待,让她已然不适这般的疾风骤雨。她急促喘着,伸手胡乱朝他拍打着,破碎泣声令他慢些……却依旧无法阻挡他征伐的进度。
霍殷抓过她的手放在唇边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