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热的鼻息轻而浅,犹如她整个人一般。霍殷轻吁口气,手间的触感莫名令他心安。
“好生照看。有什么情况立即来报,听清楚了没有?”
下人们无不应诺。
待霍殷起身离开,余下众人方长长松了口气,相互看看对方,皆有种死里逃生的庆幸。
刘细娘紧紧攥着阿虿的手,坐在窗前的小榻上,掌心里仍旧不断朝外散着冷汗。
从他们被侯府的人悄然送回府已有大半日功夫了,可她仍旧觉得心有余悸,如芒在背,令她如惊弓之鸟惶惶不安。
想起在侯府待的一天一夜,刘细娘只觉得毛骨悚然,她毫不怀疑,要不是最后关头那刘太医终于将血止住,他们母子二人只怕很难活着走出侯府。
那个男人简直就是个丧心病狂的疯子!
沈晚昏昏沉沉躺了七八日,这期间霍殷每日都会抽出时间来看她一次,有时候握着她的手低声细语的自顾自的说会话,有时候只看着她沉默不语,可每每走时总要伸手探下她的鼻息,直待感到手指间有温热的气体传来,方能放心的离开。
沈晚的精神一日好过一日,待第十日已然能半坐起身,也能和人大概说几句话。虽一日时间里有大半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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