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待时间过去了一个多时辰,里面还是没有结束,他在外头听着从里间偶尔传出的那几声隐忍的哭声和痛呼声,光听着他就觉得痛。
不由心下郁燥。尤其是刚听她哭过两声又似被什么堵住似的,瞬间没了声,霍殷当即恼怒,隔着门冷声厉喝:“你们在对她做什么!为什么不让她哭喊出声!”越想越不对,说着便惊怒的要抬脚踹门。
张太医赶忙拦住,忙解释道:“妇人生产是力气事,这是让晚夫人省着点力气,好用在产子之时,否则光是哭喊都用光了气力,待真要产子时没了劲,岂不是危险?”
霍殷方罢了此厢。
可愈发烦躁的在屋前反复踱步。
从午时一直到子时,沈晚在产房足足待了六个时辰,隔着门霍殷都能隐约听到里面虚弱的喘息。
霍殷觉得自己的手微微有些颤。
“多久了?”
本有些困顿的张太医赶紧回了神,忙道:“六个时辰了。”
霍殷搓把脸,六个时辰了,算起来也有一天的时间了。
“妇人产子大概需多久?”
“这个……”张太医迟疑了会,方道:“不一而足。也需根据妇人的体质等情况来看。有快些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