递给沈晚, 气恨的剜了眼她:“求您这厢就安生些罢!”
接过补品, 沈晚倚靠着床榻, 也不理会那颇有些气急败坏的吴妈,持着汤匙慢条斯理的吃着补品。
待吃完后,空碗一搁, 沈晚便起身下榻,径直来到梳妆台前坐下。
吴妈见她持着木梳一副要梳妆打扮的模样,心下一突,不由警惕道:“娘子可要出门?”
沈晚淡淡道:“怎么,我去找侯爷还要经得你这个老妈子许可不成?”
“娘子,断断不可啊!”吴妈又气又急:“此厢时候可不比平常,宫里朝中正乱着呢,侯爷此厢也忙的焦头乱额,娘子断不能随意过去,要是给侯爷填了乱那可如何是好啊?”
沈晚低叱:“侯爷都未曾对此置喙半分,你又哪来的这么多道理?左右你是主子,还是侯爷是主子!少啰嗦,快给我梳妆一番,待去了侯府,若侯爷在忙无空搭理我这厢,我再回来便是,左右又不耽搁哪个。”
吴妈说不过她,不由气苦,却也只能依言给她简单挽了个髻。
钱叔和福伯两人抬了官轿,沈晚轿内端坐,吴妈和刘细娘两旁候着。待到淮阴侯府角门前,沈晚便下了轿,令吴妈一干人等先行回去。
直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