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自是路引却未放入其中,而是小心的收放在袖中。
重新上了床榻,沈晚盖了衾被倚靠在床头,保持之前姿势。床边的刘细娘脸色带着谨慎,看了眼卧房门的方向,而后略倾身靠近沈晚,小声问道:“娘子,户籍你可千万仔细带好,否则饶是混出了汴京城,日后也将寸步难行。”
沈晚下意识的摸了摸胸口,户籍已让她缝在了小衣里。抬头看着刘细娘,沈晚欲言又止,终是问道:“你将你父亲留给你的路引跟雁户都给了我,那你呢?”
刘细娘闻言只是轻笑一声:“父亲临终前不过怕刘家被抄家问罪,方给细娘暗暗备了这条退路。唯恐旁人察觉,父亲没敢动用相印来盖,只一空白路引,再告知我他几个党羽名字,只道若真有那日,且看他们之中哪个未叛出便寻得哪个盖上官印,然后出逃。如今刘家阖族皆存,细娘自然也用不到那厢。留在细娘这反倒是白白浪费了,倒不如舍了给娘子,倒是让它派上了用场。”
沈晚看她:“你就不怕你日后用的到?”
刘细娘不知什么意味的看向沈晚,片刻方道:“娘子,你可知孤身一人背井离乡,颠沛流离,是需要何等的勇气?更何况还是一个无枝可栖的女子。所以娘子,不到危及生死的那刻,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