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沈晚似不为所动的模样,刘细娘似乎也早知她会如此,忍不住又开口提醒:“那人可不是手软心善的,便是我父亲那般老谋深算的人,最后也败在他手中,若不是当今圣上出手,我们刘家一族如今究竟如何还尚未可知。我见他难得如今待你还有几分用心,若你肯软意温存,便是有另一番天地也未曾可知。”
沈晚恍若未闻。
刘细娘看她似乎硬了心肠要决心硬抗到底,默了会,叹道:“其实那人让我来传话时,我便隐约觉得娘子你会是这般态度。可娘子,需知‘至刚易折,至柔则无损’,与那强硬霸道之人硬碰硬,绝对不会有您的好果子吃的。”
“娘子,”刘细娘接着给沈晚扔出了个重磅炸弹:“您近些月来频频在汴京城内走动为何,细娘这厢以如实回禀了那人。那人听罢,甚怒。”
沈晚终于变了脸色。
刘细娘柔声道:“那人说,汴京城内没有他找不到的地方,让娘子您别再费心藏匿。”
刘细娘说罢就起身离开。
沈晚咀嚼着这句话,话里所提到的,似乎只限于汴京城……
两日后,沈晚没有如约至淮阴侯府拜访。侯府里那人如何反应沈晚不知,只是第三日,侯府的轿子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