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出声。前些个月还一哭二闹三上吊的,要死要活的不愿意他们侯爷亲近,这才隔了多久,方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似的,拿着侯爷所赠之物爱不释手,开始了睹物思人?
到底还是秦嬷嬷老人家说得准,娘子心易变,他们侯爷那般伟岸的男儿郎,交颈缠绵的次数多了,试问哪个娘子能不心动呢?更何况家里还有那么个窝囊夫君对称着,两相比较,是个傻子都能看出他们侯爷的好来吧?
不说别的,但瞧那小娘子每次临去前对镜装扮的劲,那可不是女子怀/春,满心期待见郎君的模样?若说她对侯爷没上心,她第一个把脑袋拧下来给人当板凳坐。
若沈晚知她此刻心中所想,只怕会呵呵两声,让她拧的利索些。
这日沈晚入侯府,霍殷却未着急拉她行云雨之事,却是拉住她的手来到厢房里的一书案前,只见其上摆放了文房四宝,案上一侧也整齐了摆放了各种颜料,另一侧摆放了各类书籍,也不知他此厢究竟作何。
沈晚正心头纳罕,霍殷此刻淡淡开口道:“今日爷有些公务要处置。你且先于此待着,作画也好,看书也罢,随你便是。”
沈晚这才发现房间内除了这新增的书案,于此对面也设了案子,其上摆满了各类的文件奏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