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母又有几分期待的试探道:“不若待几日赶到立轩的休沐日,你俩一同……”
后面的话在沈晚隐约沉下来的脸色中自动消声。
顾母叹气着去看对面的儿子,却见他此刻正低着头,握著的手攥的死紧,削瘦单薄的身体抑制不住的轻颤,整个人似乎极力压抑着什么。
顾立轩极大的反应也让沈晚侧目了一瞬。
似乎察觉自己情绪过激,顾立轩有些恼羞成怒,当即摔了牙著,一言不发的愤而起身,踹倒凳子愤愤离去。
顾母面上浮现难堪之色,暗恨自己多嘴。
沈晚却不以为意,面色如常的夹菜吃饭,吃罢后便行礼告退,余下身后顾母唉声叹气。
既然应了顾母,这两日沈晚就备了几匹上好绸缎,又做了几朵样式新颖的绢花,打算来日便去往淮阴侯府拜访。
临去之际又想到秦嬷嬷有无其他女性亲眷,她又那般岁数,送她绢花未免有几分不妥当,遂临时取了红绳编了大小两个中国结,替换了那几朵绢花。
想来如此便也妥当。翌日清早,沈晚穿戴齐整,便令双寿捧了绸缎,令春桃端上那盛放中国结的梨花木盒,带着两人便往那侯府而去。
因为毕竟不是拜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