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立轩觉得脸有些僵硬。
“那……她可有说今个侍郎夫人……”
他话未说完,顾母就不耐的挥手打断:“你这么有能耐还用巴结人家侍郎府的人吗?左右你神通广大的很,以后官场上的事,你就靠自个就成了,我们妇道人家能懂什么?”说完,看也不看顾立轩的脸色,将络子放进笸箩里,拍拍衣裳起身头也不回的回了房。
顾立轩脸色难看的回了卧房。
一回房便见光线昏暗的房中,床榻上已经放了帏帐,帏帐后面的人正盖了薄薄寝被侧卧着,似乎有种置气的意味拿后背冷冷对着他。
顾立轩心下顿时憋了股气,他累死累活在外拼功名拼功绩,舍了一身傲骨与那群两面三刀的小人虚与委蛇,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这个家着想!他一己之力养活一大家子的人,回来后一个两个却都给他脸色看,凭甚么。
摔门而出,顾立轩怒气难平的来到院子,盯着院落那株葡萄架子,此时此刻竟有种将它连根拔起的冲动。
顾父磨磨蹭蹭的过来,指指堂内,小声说道:“莫要跟她们置气,妇道人家头发长见识短,懂个屁。圣人都说,唯小人和女子难养也。”
顾立轩深口气,竟莫名觉得这话说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