罢,拂袖而去。
顾母也气的要命。
拉过沈晚的手,顾母余怒未消:“晚娘你莫要理那浑人的话,自打复了职,他脑门就坏掉了,一日赛过一日的猖狂。待这股余热散了去,你再瞧他哪里猖狂了去,定是捶胸顿足悔不当初,到时候我便拧了他,让他低三下四的向你认罪去。”
沈晚扯了笑,未语。
顾母还欲再说,恰在此刻虞夫人的丫鬟进来拜见,却是那虞夫人已经在门外候着了。
顾母忙收拾了心思,携着沈晚出门拜见。
虞夫人依然是乘轿而来,见顾家婆媳出门拜见,她便掀了轿帘下了轿,笑着寒暄道:“之前早就听闻汴京城内最数主事府顾家婆媳最令人称羡,婆婆厚道,媳妇孝顺,一对婆媳硬是处成了亲母女俩,堪称汴京城内的一段佳话。以往我还不信哩,不想今日一瞧,却真是心服口服,瞧着你们娘俩倒是比亲母女还亲呢。”
顾母笑道:“夫人真是抬举了。我们顾家门第小,哪里哪里就值当艳羡的?倒是虞老太君和夫人您都是身具诰命的贵人,一门两淑人,这才是汴京城内的佳话呢,不知达官贵妇羡慕您的好福气。”
提到诰命,虞夫人难得露出了真心实意的笑来,纵然有品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