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方眼眸一亮,一直提着的心放了一半下来。
总算还是让她赶上了。
最前的那顶轿子,轿厢并无过多装饰,轿顶为银色,轿盖、轿帏多为皂色;抬轿的四个轿夫,走路四平八稳步伐矫健,行走间隐然带着威势,这让沈晚不由得联想到前世军队里的士兵。
沈晚心里有了数,这顶轿子里坐的定是淮阴侯府的秦嬷嬷无疑。
迅速对春桃低声嘱咐两句,然后她就提步到街口正中方向,盈盈拜下。
一炷香的功夫后,最前方的银顶轿子停了下来。
与此同时轿中传来一老妇人疑惑的声音:“何故停下?”
前面一轿夫沉吟道:“是前方一小妇人不知何故拜道中挡了路,嬷嬷莫急,我这就呵斥了她去。”
“嬷嬷!”沈晚哪里肯让轿夫呵斥她离开,忙焦急开口道:“烦请嬷嬷莫怪!小妇人乃是兵部主事顾家的媳妇,因今日家中人醉酒误事惊扰了嬷嬷和虞夫人,深感惶恐不安,特意带着薄礼来向嬷嬷和虞夫人请罪……”
沈晚话未尽,轿中人已然沉了声道:“让她速速离开。”
轿夫厉声喝道:“还不快离开!再不离去,休怪我等不客气!”
沈晚急急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