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能烧糊涂了。”想想自己昨天晚上那个见到美男出浴的样子,可不就是烧傻了吗?
“我们言教授是这样的人吗?”刘夏笑着问道。
“他是。”李尔落肯定的答。
“言老师啊,那般玉树临风冷俊清贵仙风道骨的人儿,就这么不存在了,”刘夏戏谑着,“我怀疑都是让你这个小妖精给逼成这样的。”
李尔落有点心虚,似乎,可能,也许,有她一点点点的原因。
两个人又闲聊了一会儿,没待太久就回去了,李尔落知道,其实自己不需要做什么,也不需要跟她长篇大论的讲道理。
只要让刘夏知道,她在。
……
“相聚的时候,总是很短;期待的时候,总是很长。”
手捧一本英文原著李尔落却声情并茂的吟诵着诗句,最后还不忘加上一声无可奈何的哀叹。
言秉初心中虽然是相同的感受,但还是被她这个样子逗乐了,捏了捏她的小脸。
这一切都要来源于刚刚温琦女士的一通电话,是的,假期结束了,母亲大人和父亲大人要回家了。
所以,在他们回来之前,李尔落得回家装作一切岁月静好、她一直在,的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