缝。
李尔落只觉得心脏苍白的再也流不出一滴血,空气吝啬的不给予她一丝氧气,只剩下她有如溪流般孱弱的呼吸,入不敷出。
言秉初感受着她的声嘶力竭,感受着她的肝肠寸断,感受着她此刻的毫无生机,仿佛又回到了原点。
也可能一直都在原点,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言秉初把她抱起来放到卧室,为她盖好被子。
明明和往常没有什么区别,但是此刻,言秉初清晰地感觉到,她仿佛一条河流正在流走。
而他,无能为力。
言秉初手指渐渐收紧,露出森森泛白的骨节。
来到客厅他打开窗户,冷风毫不客气的灌进来,吹走一室的压抑,而他的烦乱却不能渐渐冷却。
第20章
言秉初没有想到她这一觉睡到了第二天,他没有叫醒她,因为他知道如果她不愿意醒,他做什么都是徒劳。
其实刚刚过去的这个晚上,两个人谁都没有睡好。
李尔落的梦一个接着一个,个个离不开林景。
有能拧出蜜的回忆,也有小吵小闹的发脾气,但是每个梦的结局都宛若玻璃一般被砸在地上,支离破碎。
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