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星一开始不肯要。
傅非臣说:“就算你不愿意和傅家扯上关系,你也撇不开。多事之秋,明里暗里多得是人盯着傅家,多个保险,以防万一。”
当时,他很温柔地劝:“这是为了你的安全,不要在这种事上和我置气。”
挣扎几天,她到底还是把手链戴上了。
只是一摸到手链,便总是会想起他说话的语气。
成长过程中,从来没有一个成年男性这样对她。哪怕是一直追求小姨的詹叙铭,顶多也是温和。这种慈爱,两个人无形中被若有似无的东西牵引着的感觉,她第一次体会。
“亲子鉴定的报告结果,前几天给你大伯二伯送去了。”傅非臣提起这事,怕她不开心,说,“我只是告诉你一声,你别往心里去,他们习惯按规矩办事,总要给他们过目看看才好。”
虞星不说话。
“你什么时候有空,回家来吃顿饭,大伯二伯和……”
“我没空。”虞星拒绝地毫不留情,头偏向车窗,望着外头。
傅非臣未有不悦之色,“还是不愿意回家吗?”
“我有家。”她说。和小姨的家。
顿了顿,傅非臣不和她争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