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时有事。”虞星眼神闪烁,“不去了。”
“是吗?”
“嗯。”点了下头,虞星没多说,回房间。
逃也似得进屋,关上房门,虞星往床上一坐,有点失力。
她走出小区,走到半路,忽然很不想去。
路上车水马龙,行人来来去去,她就那么在原地站了几分钟,最后给盛亦发消息,告诉他自己不去了。
接着原路返回。
在这个熟悉的空间里,虞星抬脚踩在床沿上,烦躁地抱住腿,整个人坐在床上缩成一团。
事已至此,不得不考虑最坏的打算——转学。
想得够明白。
她和盛亦,与她和童又靖之间不同,后者是友情,不可能用一样的态度对待。
她一直分得很清楚。
盛亦要她写情书,她心口不一地写,一旦他不再关注立刻应付了事;
他帮她解围,她转头就送自己亲手做的点心,有欠有还;
用了他的钱买裤袜,马上回赠围巾,不肯占他便宜;
……
这些所有下意识保持距离的举动,都是在谨守最后的底线。
她始终记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