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几秒,开口时带着自嘲。
“一个晚上。”
他语气极淡,像是想到了什么极其好笑的事情,短促地笑了一下:“姜如羽,你可真行,我还是第一次遇到敢让我干等一晚上的女人。”
“……我没有非让你等我。”她小声道,话里有略微的指责。
这句话成功让傅意憋了一晚上的火气再燃,他冷嗤一声,望着她的眼神冷如冰窖:“是老子贱的心甘情愿,行不行?”
姜如羽好不容易停下来的泪腺,在他这句话出来后,又隐隐有了要迸发的趋势。
从傅意出现到现在,他的每一句话都格外尖锐,每一句话都极其难听,不知道是不是她意会错了,好像还有隐隐约约的高高在上。
吸了吸鼻子,姜如羽说话间染上了哭腔:“你凭什么这么跟我说话啊?”
“我又没有对不起你。”
“是你自己要等我一晚上的,你没有手不会按门铃吗?”
“什么叫我真行?我到底做了什么你才能这么理直气壮地指责我?”
眼角渗出泪珠,挂在边缘要掉不掉的,让傅意更加烦躁。
可是骨子里的那份高傲,只会让他的情绪更加恶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