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不忠。”
“你接下来想做什么?”欢爱之后,她身子疲乏,蜷缩在他怀中,轻轻靠着他的手臂。
他低头亲吻她的脸颊,顿了顿,低声道:“置之死地而后生,我想带你走上权力巅峰。”
“取而代之吗?”她蓦地一惊。
“不,我不做背负骂名之徒。”他弯了弯唇,顺着她的脸颊而下,在她的雪白酥胸处流连,舌尖撩拨得她红潮再次泛起,她偏头将小脸埋在被褥之中,听他忍着笑意道:“不谋逆,不造反,已是我给他留的最后一丝君臣之间的颜面。”
“但,乱臣或许是做定了。”
……
谢映棠回过神来,翻了个身子,手探入枕下,拿出成静给她的信物。
那是一枚玉佩。
他说,这玉佩是洛水的,准确来说,是被已故的御史大夫郑士文的。
当初的郑家,亦没落得不明不白。
始于党争,便与谢族脱不了干系。
谢映棠将玉佩靠在胸口,深深吸入一口凉气。
这无边暗夜不知有多长,何时才能迎接天明呢?
……
陛下的判决尚未下来,还未牵连到谢映棠,和离书便由廷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