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无力,如今也无可奈何。
守夜的红杏把头一点,蓦地清醒过来,见成静在此处,连忙上前道:“郎主……”
成静抬手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转身出去。
红杏连忙跟了出去。
营帐外,成静负手而立,淡淡问道:“夫人今日可有好好喝药?饭量如何?”
红杏迟疑道:“夫、夫人今天没有喝药……”
成静眉心一跳,蓦地垂下眼来。
红杏又结结巴巴道:“今日我、我劝也劝了,可夫人实在没胃口,喝了粥又吐了,便只是随便喝了点茶便睡了。夫人觉得不舒服,红杏以为……这总归还是心结使然,要不郎主还是好好哄哄夫人罢……”
成静回身问她:“红杏,你觉得她到底是如何想的?”
“夫人不管如何想,终归都是爱郎主的。”红杏答道:“只是,夫人是谢族一手养大的,养育之恩大于天,她又岂能随便放下?有一句话,红杏不知当讲不当讲。”
“说罢。”
“红杏觉得……是郎主您错了。”
他怔然,“我……错了?”
“您是夫人最喜欢最信任的人,怎么能如此不理解她的苦衷,反而强行逼迫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