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令人忌惮,再不必屡屡受人脸色。
但她却不知,自己如今算是什么,说是他的夫人,却像被他养在身边的金丝雀一般,不被他给予丝毫选择的余地。
成静忽然道:“明日我会亲自出战,最后一战,胡人这里的事情应该解决了。”他垂眼道:“明日安危难料,敌军或许会袭营,这也是我计策之一,届时我会安排人保护你,不必害怕。”
她听到“袭营”二字,瞳孔蓦地睁大,张嘴想要说什么,却又停住了。
成静柔声道:“棠儿,若此战胜利,我便要北上,北方战事不容乐观,大将军身受重伤,羌人比起胡人,未必要好对付。”
她又低低“嗯”了一声,不再说话。
翌日,大军号角鸣响,成静带兵出战。
谢映棠呆在帅帐里,听着外面嘈杂的声音,心底没由来得发慌。
又过半个时辰,胡人袭营。
四面惨叫声不绝,成静提前埋伏好的士兵冲上来厮杀,谢映棠被人紧急带走。
但周围皆是刀光剑影,鲜血溅得到处都是,她不是第一次参与打仗,却是一次直面这样的生死,她吓得面色惨白,被他们带去躲好。
耳边似乎都回荡着刀剑刺入皮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