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接过那帕子,笨拙地为她擦干脸上的泪。
秦漪从未哭得那般狼狈。
谢映棠看着痛不欲生的秦漪,心也被紧紧揪了起来。
她懂秦漪的感觉,却不敢想,倘若有一日,这样的事情发生在她自己身上……
谢映棠一边哄着秦漪,心里忽然空落落地,不由得攥紧了腰间玉佩。
后来,秦漪便时时来找她。
秦漪性子安静温柔,她虽贵为公主,却也知晓,做了寡妇的公主在宫中也不过只是个闲人罢了,故而,与谢映棠也只是喝茶下棋罢了。
秦漪仿佛还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无论做什么,都会提到已故的丈夫,谢映棠不知如何安慰,也只能听她每日这般诉苦。
秦漪推开窗,看着树梢头的喜鹊,轻声问道:“棠儿,你说它在叫什么呢?现在名不聊生,它又凭什么在这里唱太平?”
谢映棠蹙眉道:“喜鹊乃是祥瑞之物,兴许这几日,便有捷报传来了罢?”
“那又有什么用?”秦漪低喃道:“我的夫君,我的儿……全都没了啊……”
谢映棠看她神色落寞,正要起身过去安慰,秦漪忽然转过头来,对她笑道:“棠儿,我忽然想起来,我曾经在宫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