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的乔木,鲜花繁叶投下斑驳疏影,仿佛将浓浓初夏的盎然生机也传了进来,在熏过冷香的衣袂之上流转。
成静看着她,笑意缓收,慢慢上前道:“卿卿初嫁给我为妻,若镇日总忧心不止,为夫便要心疼了,不若趁这大好时光一阵享受。”
谢映棠偏过头去,目光柔柔一飘,一边落在了床前的檀木桌案上。她看了一会儿,又回头道:“不管外面乱象,便是强自做个糊涂人,可我们偏偏又不糊涂呀。”
“不做糊涂人。”他抬手,将她鬓边发丝拢在耳后,“只做糊涂事。”
他将她衣衫褪下,这回她不复第一次的抵触,却仍旧娇怯。
她往后躺下,肌肤滑腻白皙,手臂勾着他的脖子,成静不疾不徐地地解开腰带系带,褪下外袍,将她拥入怀中。
午后一番享乐,倒也令人酣足。
谢映棠浑身酥软,无力垂落在一边的指尖轻轻打着颤,肌肤上泛起一阵潮红。
成静拿披风紧紧将她裹了一层,直接将她打横抱出了门去。
成府后院新开辟了一处露天水池,一边用玉砖砌着阶梯,四方宁静无人。
那池水是新引流进来的,里面却未曾养鱼,池水清澈见底,被暖融融的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