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眸朦胧地望着他。
成静温柔地笑道:“别怕……”他声音低醇,在她耳畔带着蛊惑人心的魅力,她越发无力,便看着他倾身压下,铺天盖地都是他的气息。
烛光盈盈,春潮暗起,洞房外的侍女羞红了脸颊。
翌日清晨,窗外鸟鸣啾啾,树梢头喜鹊在叫,阳光透过窗棂,打得玉质屏风寒光流转。
谢映棠睫毛微抖,随即睁开了眼。
她一睁开眼,便发现自己正蜷在男子怀中,细腰被他牢牢把控着,她身子温暖而酸痛,提醒着她发生过什么。
思绪回笼。
昨夜,他将她求饶悉数咽下,她浑身抖似被车碾过一般,酸疼难耐,又被袭上的不知名的感觉包围着。
完事之后……他给她擦干净身子,一遍又一遍地哄着她。
而她不知是疼的还是累的,偏就被他那般一哄,就越发不肯出声。
他便一直哄着,直到那后半夜。
她累极,便在他的臂弯里沉沉睡去。
谢映棠又快速闭上眼,复又睁开。
映入眼帘的,是他光洁的下颌,和压下的浓密睫毛。
安静睡着的成静,一如三年前身披狐裘的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