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映舒微微一顿,这才想起被忽视了多日的洛水。
上回他无故昏睡,才造成谢映棠翻墙去了成府,而族中长辈震怒,他还未来得及与她算账。
三郎冷笑一声,脚步一转,快步走向了洛水的居所。
洛水正坐在床边低头喝茶,忽然看见推门而入的谢映舒,身子抖了抖,随即起身迎了上去,不自然地笑道:“郎君怎么来了……”
谢映舒一把攥住她妄图触碰他的手腕,手劲之大令她吃痛蹙眉,“棠儿何时得罪于你?”
许净安眸子瞬间噙水,摇头道:“妾不知郎君何意……”
“你不知?”谢映舒冷笑一声,松开她的手,优哉游哉地寻了处地方坐了下来,拿过案上的狼毫把玩着,语气漠然而冰冷,“你若自己不承认,我便亲自来审问了。”
洛水迟疑地咬了咬下唇,就倔强地站在那儿一言不发。
谢映舒唇边笑意更甚,抬手拍了拍,“甚好。”他蓦地扬声,“谢澄,进来!”
谢澄连忙推门进来,唤道:“郎君有何吩咐。”
洛水身子颤了颤,上下红唇轻轻嗡动,终究没有多说一句话。
谢映舒几近漠然地看着她,“她肚子里的孩子,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