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微言轻,无法为他们求情。”
成静眼色微沉,淡淡道:“宋将军如今品级上升,不必口口自称属下。”他话中微顿,又叹道:“你可知,你跪在外面,不仅仅是在求情,还是在逼迫陛下?”
宋匀不解其意,茫然地摇了摇头。
成静道:“如今谢族独大,其余世族紧随其后,陛下要抓人要放人,并不能肆无忌惮。虽说陛下继位已有三年,可如此外戚之局面仍不曾改善。”
宋匀问道:“那应如何?”
成静道:“先勿轻举妄动,任凭事态发展,待到一发不可收拾之时,自有转机。”
宋匀似懂非懂,只好应了。
成静看他如释重负的表情,笑了笑,又与他谈及荆州之事,说到往事,少年宋匀的话总是格外之多,他眼神晶亮,神采飞扬,心雀跃地要飞到马车外去了,仿佛之前那个沉默严肃的少年已经彻底消失了,他又回到了了当初每日骑马练剑的岁月。
成静在路口让宋匀下车,便命子韶驱车回府。
途径谢府,看见谢府大门口人流往来,看衣着打扮,因是旁的大族中人。
成静回府后,越想越觉得不对,随后到了晚上,便换了一身低调的天青色长袍,去了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