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宠着?将来若嫁了个居心叵测之徒,怕也是白白要受委屈了。
还是要考虑周全才是。
成静……确实有些捉摸不透。
这处在思虑谢幺亲事,谢映棠那厢却在楼上睡得昏昏沉沉,小手抓着狼毫,脸上也蹭到了墨汁。
她醒来后,只顾着爬上床,踢掉鞋子钻进被褥,强迫自己早日入眠,似乎一睡着,又见着了心上人。
这样直到晚上,侍女将她叫去沐浴,谢映棠脸上的墨汁才被她们给擦了去。
那些侍女饶是伺候过郎主的,严肃而训练有素,此刻也不禁笑了,便柔声道:“翁主这几日不开心,若是觉得闷了,也可以与我们说话的。”
谢映棠道:“你们帮我去问问阿耶,他什么时候肯消气?我快闷死了。”
侍女们对视一眼,都摇了摇头,其中一人道:“翁主只需要妥协便好了。”
谢小娘子闻言,顿时不再说话了。
她才不妥协。
后来,日复一日的,谢映棠真的快闷死了。
只是她在床上百无聊赖地打着滚儿时,奉昭公主便推开了阁门,笑道:“棠儿,这几日想家家了没有?”
谢映棠一把掀开蒙着头的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