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回听到捷报,还是你亲自率军击退胡人,那时,那人叫……宋匀?那个人,也是你下属?”
成静颔首,“臣回洛阳之时,宋匀尚默默无闻。”
皇帝点了点头,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眼前的男子双眸清冷,眼睫纤长,从长眉到薄唇,并无一丝戾气。
若非真正地发生过,真的难以想象,时隔三年,昔日温柔的少年郎,非但没能死在荆州,还已手握重兵。而他和他昔日旧属,相继杀退了勇猛残暴的胡人大军。
还是仅有的两次南疆大捷。
皇帝收回目光,转身坐回御座之上,淡淡道:“成卿觉得应该如何封赏宋匀呢?”
成静道:“陛下无须重用,论功行赏便可,宋匀不善兵法,勇猛有余,韬略不足,不适合大加提拔。”
“上回你虽违令,却也立功,朕把你削到区区中书舍人这个文职上,怕是军中早已不满了吧?”皇帝笑着翻了翻面前的名册,语气不咸不淡,“朕再不嘉奖宋匀,怕是难以稳军心了……不过朝中上品武将中,出身如宋匀之人倒是极少,朕也不介意为他破例。”
成静笑道:“陛下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吧?”
“哦?”皇帝抬手支着脑袋,饶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