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一下,小丫头便双眼盈泪,让人就此作罢。
谢映舒重新蹲下,抬手替她擦了擦眼泪,慢慢垂下眼,“你还想嫁给成静?”
谢映棠咬了咬唇。
谢映舒唇色有些泛白,笑意轻嘲,拂袖起身,再也不看她一眼,“那我便祝翁主,能有日与情郎喜结连理,百年好合,两情相悦,最好……一起实现你们可笑的志向。”
他拂袖而去,脚步声渐远,再不回头。
谢映棠抬手掩面,伤心至极。
后来,她也不记得自己跪了多久,总之,她双膝已经麻得快要失去知觉,她夜里又饿又冷,可她熟悉的人从来没有出现过一回。
一旦触及家族底线,她记忆中慈祥的阿耶,溺爱她的家家,似乎都换了副面孔。
她心底发冷,却还是不肯认错。
再后来,便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按照多年来的规律,她醒来时,家人应已经心软。
可这一回,谢映棠醒来时,却发现自己躺在祠堂里,侍女们给她喂了热粥,请郎中来瞧过后,便让她继续跪着。
谢映棠倔强,哪怕身子摇摇晃晃,也要跪下去。
就连那些未曾伺候她的婢女瞧了也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