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不是头一遭。
这么多年,先帝都没能让他自生自灭。
一个谢族,他纵使推翻满盘计策,重新筹谋,又能如何?
四下一片安静,只有夜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
谢澄低眼站在一边,只觉这两人剑拔弩张之时,教人观之胆战心惊。
郎君甚少如此怒过。
这些年,翁主是他最亲近的妹妹,纵使朝堂上杀机四伏,族中竞争激烈,他对这一母同胞的妹妹,却是倾注了最为漫长的耐心。
谢映舒忽然冷笑了一声。
“那就拭目以待罢。”
他说完,便再也不看成静一眼,冷淡拂袖而去。
成静收回目光,抬脚走回自己的府邸。
分道扬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