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何其多,何必又让翁主亲自出来受苦?”
“我族儿郎都在官署忙呢。”少女嘻嘻一笑,腾出手来,抽过他手上帕子,擦了擦手背溅上的粥,又笑道:“家君和家兄都应允了我来帮忙,何况,我是女儿身又如何了,大人也如那些短浅鄙陋之徒,以为女儿家便什么都做不了吗?”
她口齿伶俐,说得倒是头头是道。
成静不置可否,谢映棠便又转过头去,似乎不再打算与他说话了。
他眸子微眯,凝视她精致的侧颜良久,才低声道:“哪里是这个道理……”
“嗯?”她似乎没听清,又斜眼瞧过来,眼尾往上轻轻一掠,清媚惑人。
成静眸子微微一黯。
他想说:哪里是这个道理,如她这般的小娘子站在跟前,哪怕她能干,他也绝不忍心让她亲自做任何事。
无关男女之别,不过出于他那一丝怜爱之心。
成静垂下眼,慢慢挽起袖子,上前几步,低声道:“我来吧。”
他声音低沉,沉沉响在她耳畔,震得她耳膜酥麻。
谢映棠一时滞住。
脑内一乱,忽然就止不住心慌意乱,又想起她屡屡在深夜闭上眼,却因那次春梦抑制不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