幺性子讨喜。
直到她大病之后,将一婢女鞭得浑身是血。
自此后,除了谢族中几位素来亲近的贴身下人之外,无人再敢随意同谢幺说笑。
许净安念及此,神色带了一丝慌乱,忙道:“我只是对方才那位大人心生好奇,你与他貌似交好,我不过想通过他更加了解你一些……”
“是吗?”谢映棠微笑着,奇怪地偏了偏脑袋,“你想了解我,为什么不直接来问我呢?这些日子都是秋盈偶然陪我,而表姊你只在祖母面前讨好,可叫我伤心呢。”
虽说是伤心,面上却没伤心之色。
谢映棠笑吟吟地看着她,方才的冷意明明荡然无存,许净安却仍觉得她此刻有一丝可怕。
许净安连忙道:“是我疏忽了,日后一定好好陪陪妹妹。”
谢映棠有趣似地看着她。
她这位表姊,谁提及了都要夸她一句温柔懂事,她年幼时,也最最羡慕她,甚至扬言要与她一样。
一转眼三年了。
她谢映棠慢慢长大,不再被她温柔可怜的外表所蒙蔽,反倒觉得好笑得很。
父母双亡寄居谢府,以谢族嫡出女郎自居,对外实在是有风范得很,可当着她的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