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晒太阳,晒得浑身暖洋洋的。
高墙外是尘世烟火,她在这里假寐,只能感受到春风拂面,像美人温柔的抚弄。
谢映棠睁开眼,右手握着那根自裁的钗子,用拇指触了触钗头雀尾,略有些扎手。
红杏许多日见她不笑,此刻又握着那钗子发呆,吓得浑身一抖,忙扑过去道:“小娘子!万万不可啊!”
谢映棠淡淡看她一眼,反问道:“什么不可?我要做什么?”
红杏脸色急遽变幻,忙又站直了低头道:“是我莽撞了。”
谢映棠把钗子递给她,拢了拢披风,闭上眼没再说话。
就这样晒到了午时,谢映棠不知不觉睡着了,又被枝头鸟叫声唤醒,听见角落里有人窃窃私语。
一人神神秘秘道:“我近来听入房伺候的姊姊说,翁主上回不是发病了,而是自戕…!你说人本来好好的,去了一趟江府就要死要活的,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另一人意味深长地揣测道:“能有什么事?翁主身份那么尊贵,能让她寻死觅活,想来也不就那么几桩事?”
“诶,我听说本来族中大人们,都商议着将翁主许配给江家郎君的。”
有人嗤笑一声,“那亲事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