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着钗子的一头,而那钗子锋利之处已被用力扎入了心口,鲜血由里至外渗开,染红了一大片衣裳。
谢映舒身子一僵,抱着她的手猛地收紧,将谢映棠打横抱起,咬牙唤道:“定初!快去备车马!”
她的手臂无力地垂落下来,在空中一晃而过。
成静脸色一变,奔了出去。
谢映棠被秘密抱上马车,谢映舒离不开妹妹,便命谢澄转告谢定之,自己已提早回去。
谢定之还不知发生了何事,待回府后,便看见奉昭大长公主哀哀地哭着,大夫跪了一地,谢映舒跪在他跟前,低声禀报了事情始末。
谢定之当即怒不可遏。
谢映舒低声道:“孩儿已经封锁了消息,对外宣称翁主大病,确保消息不会走漏,只是刘冶那里,难保不会宣扬。”
谢定之怒道:“姓刘的欺人太甚!”
“阿耶打算怎么做?”谢映舒眸光微闪,“我不想放过整个高昌侯府。”
谢定之冷冷道:“明日我便亲自入宫觐见陛下。刘冶?死不足惜!”
谢映舒点头道:“儿子知道该怎么做了。”
“等等。”谢映舒正要走,谢定之叫住他,吩咐道:“今日谢府欠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