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区区中书舍人,有什么资格管本公子的事?不知死活!”
成静冷笑一声,甩袖起身,拉住他那手腕狠狠一拧,关节发出一声脆响。
刘冶惨嚎一声,再次滚落在地,痛得浑身哆嗦,口中还在逞强,“你、你你……我爹不会放过你的!”
“令堂之罪,还待我上奏陛下,一一清算。”成静拢了拢衣袖,居高临下地睥着他,足底碾上他的胸口,刘冶只觉剧痛,连连告饶起来。
成静看似文弱,然而任职刺史多年,并掌一方军政之权,前段时间又方退敌军,怎会手无缚鸡之力?
对付一个刘冶,不费吹灰之力。
谢映棠慢慢坐起身,抱住双臂蜷缩在角落,身子仍在剧烈地抖动着,双眼茫茫然看着虚空,连每一寸骨头都在发痛。
所幸最里面的衣服未曾被人扒下,她把自己蜷缩成小小的一团,仿佛这样就可以好好地保护住自己。
心仿佛已经死了。
从前,别人连碰她都碰不得,更遑论如此滔天大辱!
刘冶千刀万剐,亦不能平息她之怒。
她眸中仇恨之意显露无遗,双眼似浸了血,手慢慢握紧了一边落下的发簪。
可那目光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