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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映棠眯了眯眼,道:“刘冶?”
刘冶邪邪一笑,“翁主怎么这么不知礼节,直呼我大名?”他低头靠近她的脸庞,不怀好意道:“怎么说,都该唤我一声‘郎君’吧?”
她蓦地往后退了几步,怒喝道:“你放肆!”
刘冶笑着,拿折扇去勾她下巴,被谢映棠抬手拍开,他又去捏她脸颊,她侧脸避开他的手,越发觉得不对劲,忙要跑开。
刘冶伸手拽住她的手腕,狠狠一拉,便将她掷回树上,慢慢逼近她,“你跑什么?打我家奴时,你不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吗?如今便怕了?”
谢映棠后背作痛,咬紧牙关,冷冷道:“刘冶,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身处江府,她父兄皆在此处,刘冶敢动她,当真是疯了不成?
还是他高昌侯府,以为她谢族是软柿子,说捏就捏?
可她远远低估了刘冶的无赖程度。
刘冶摸着小巴笑道:“你想用你的家族压我?美人,你未免也太小瞧我刘冶了。”他说着,便不由分说地捂住谢映棠的嘴,谢映棠拼命挣扎,被他死死揽在怀里,他在她耳边喷着热气,嘿嘿地笑着,把她连拖带拽地拖到僻静无人的西苑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