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可惜,世家的根基太深,皇帝在这些肱骨老臣面前,其分量不值一提。
谢映舒看成静不打算理他,又拿扇柄敲了敲他的肩,“诶,陛下到底是怎么跟你说的?”
他今日上午不过是有事上奏,结果莫名其妙地,将正在面圣的成静一道领回了家。
临走时,皇帝还让他俩好好叙叙旧。
谢三郎颇有些无语。
成静笑了一声,说:“陛下曾说待我为挚友,他会怎么说,你还不知道么?”
谢映舒沉吟道:“这是一个好时机。”
“是啊。”成静起身,推开窗子,望了望天边的晚霞,语气深晦莫名,“三年了,我也该回来了。”
……
谢映棠回到阁楼中,将那拜帖看了又看,最终将它扔到了角落的炭盆里去,银盆中火烧得噼啪一响,火舌腾得上来,转瞬便将那物吞噬了。
小盆前铺着软垫,一只通体雪白的猫儿和一直黑白棕三色的猫儿蜷在盆前,正在安睡。谢映棠怕火溅到它们身上去,将两只都抱到了一边铺了狐皮的太师椅中,其中一只醒来,毛茸茸的小爪子抓着小姑娘的衣裳,不让她走开,非往她身上拱去。
谢映棠咯咯笑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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