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华翁主才貌双全,犹擅书画,满城文人雅客都闻寻拜谒谢府,想与谢翁主一较高下。”
谢映棠心说:敢来谢府找我的,也得扛得住我那阿兄的刁难。
谢映舒虽是文官,在朝中那无人敢惹的煞气,比起武官却有过之而无不及。
谢映棠究竟如何,公主比谁都知道,当下只扫了她一眼,抬手命宫人全部退下,才正色道:“今日一早,中护军王琰出城去了,迎的是何人归洛阳,倒是没同百官说。”
皇后蹙眉,良久方道:“今日一早,女儿去殿中拜见陛下,陛下似在见一故人,将我拒之门外。”
公主沉吟道:“故人?我倒是听你阿耶提过一桩事。”
“何事?”
“刺史成静擅自出兵,满朝皆弹劾其目无君上,欲拥兵自重,欲劝陛下问罪于他。”
“成静成定初之才天下共睹,陛下未必肯动……阿耶又是什么态度?”
公主叹道:“他并未表态,但依我之见,今日应该便有结果了。”
皇后心念一动,抬眼看向公主,“母亲是说……那位故人……”
“应就是他。”
谢映棠紧挨着长姊,假装正在专心地吃案上糕点,心窍却微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