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自己不该相信任何人了。
他们都哄着她。
谢映棠待雨声停了,便起身穿好衣裳,推开门,想要如那日看见即将生子的冬冬一般,推开阁门,提起裙摆下楼。
守夜的仆人被惊醒,愣愣看着翁主,意欲阻拦。
谢映棠淡淡道:“我出去走一圈便回来,我阿兄可以命令你们,我也可以处置你们。”
那些人对视一眼,恭敬道:“小的跟着小娘子。”
她摇头:“不许跟,我一个时辰之后,自会回来。”
她态度强硬,那些仆人也不好过于紧逼,只好反复叮嘱几声,随即让开了。
谢映棠披上披风,跨出大门,清新寒冽的空气扑面而来,风中带着一丝风雨洗刷后草木的清香,沉沉黑暗之下,那些花草在无声无息地生长着。
她接过灯笼,趁着黑夜出去,不知不觉,就走到了那日瞧见冬冬的地方。
她正端坐在石桌前,捧着那青花琉璃盏,与红杏笑着说:二叔这回总算带回了宝贝。
谁知那雪白猫儿从天而降,她受惊,手中琉璃盏被摔碎,于是顾不得婢女劝说,非要提着裙摆去教训这淘气的畜生。
一路飞奔到了阿兄院中,便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