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不罚我?”
这素来锋芒毕露的少年郎此刻柔声道:“我怎么舍得罚你?”
谢映棠起身走到三郎身边,凑到他耳边,悄悄说了一句话。
谢映舒当即变色,垂下眼睑,又柔声道:“哦?那个人,想必也是极好的儿郎罢?”
她掩唇笑道:“自然是好,比起阿兄来,还有过之而无不及呢。”
谢映舒点了点头,抬手摸了摸小姑娘的肩,淡淡吩咐道:“带翁主回自己的闺阁。”
两侧侍从闻声上前,谢映棠小脸一白,忙抓住阿兄的袖子,急道:“阿兄莫不是在诳我?你还没告诉我,怎样成为表姊那般漂亮温柔之人!”
谢映舒抽回袖子,冷笑道:“我观尔之朽木,再有十年也与大家闺秀无关。带走!”
这小姑娘当即就反应过来,自己不但被诳了,还被亲兄给数落了一番,当即就哭了,梨花带雨,好不可怜。偏偏这丫头在外头素来讲究,当着她阿兄的面,唯恐不惹他烦,嗓门哭得嘹亮。三郎冷冷看着她,厌烦至极,拂袖而去。
谢映棠被带回阁楼,又被锁在了二楼。
这回,谢映舒不曾罚她抄书,而是在某日亲自来看了她。少年穿着官袍,玉带轻缓,眉眼冷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