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
她摇头,说道:“不疼,痒痒的,大人可以再重些。”
他不禁笑了,眼如皓月。
他为她缠好绷带,她垂下手,将受伤的手掩入袖中,迟疑道:“大人可不可以不告诉我阿兄?”
他看她紧张模样,忽然起了几分捉弄的心思,俯身笑道:“我在院中为你包扎,如何瞒得过下人?我不告诉你阿兄,他便不知道了不成?”
她环顾四周,忙道:“这里只有你我的仆从。”
“焉知隔墙无耳?”
“隔墙若有耳,我便认了!只是大人不要主动提及此事,好不好?”
“如此行事,实在显得不太地道。”
她便急了,跺脚道:“大人的猫儿抓伤了我,大人虽是客,我阿兄若计较起来,大人也不占理儿。”
她急得反过来威胁他,他一挑眉梢,意味深长道:“也是,我也不占理,那你我便狼狈为奸罢。”言罢抬手,往她头顶伸去,她蓦地往后让了让,茫然抬眼看他。
他却从她头顶取下一片枯叶来,长睫落下,笑道:“小娘子还要我陪着做什么?”
她想了想,道:“那便下棋罢。”
谢映棠的棋艺实在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