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出去。
廊下无雪,铁马乱摇,风卷碎花,触目是鲜艳冬梅,花枝伸展在头顶,似女子腰身,婀娜妩媚。
谢映舒拢袖在廊下站定,全身笼罩着一层薄薄的冷漠,回身问道:“剪舌之事,是你的人做的?”
成静叹道:“确是。此事是我失策,未曾选好时机,不巧竟会被令妹撞见。”
谢映舒彻底淡漠了眉眼,冷冷道:“成兄身兼大才,在下小小府邸,实在容不下成兄施展。”
侍从忍不住道:“谢大人何必动怒?此事于我家公子何干?谢大人这是不将陛下放在眼里么?”
成静斜眉看来,眸色微沉,“谁许你多言?退下!”
那侍从只好噤声,转身离去。
廊下只剩二人,成静只道:“这回,我抓的是奸细。”
谢映舒转过身来,皱眉看着他。
“此人声称谢府奴仆,跟踪于我,欲盗我信笺,三郎当知,此事意味着什么。”成静抬手揉了揉眉心,无奈地叹道:“我是天子亲信,正常情况之下,三郎试想,若被主人家监视,我应如何做?”
谢映舒心思何其通透,当下便明白过来,遽然一惊。
成静身为天子亲信,表面上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