嗅了嗅,太过刺鼻。防止有害物质吸进肺腔,她忙抬手捂住口鼻。
她小心翼翼地喊:“阿最,你在不在?”
“阿最?”
客厅里没人,空空荡荡的,全是回音。
她想开灯,可惜找了一圈愣是没找到开关。她估计这新房子还没有通电。
客厅里没人。她马上就进了卧室。接着就是厨房和卫生间。
找了一大圈终于在阳台处找到了人。
少年席地而坐,一边抽烟,一边小声地抽泣。
声音含糊不清,徐长安难以辨析他究竟说了什么。
黑漆漆的夜色,猩红的一抹火星子忽明忽暗,星星点点。
晚十点,灯火辉煌。大城市的星火映照进阳台,光影斑驳。
徐长安站在原地听了一会儿,这才发现周最嘴里喊的是“大哥”。声音那么小,没什么力量感,却嘶哑难耐,让人听着都觉得格外心疼。
今天是他大哥的葬礼。他的心痛程度铁定达到了极致。
她静默地看了一两分钟。没有打扰他,默默地出了屋子。
素以和付忘言还在外面等她。她说:“人在里面,你俩先回去吧,辛苦你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