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最嗓子更干了。
耐着性子把头发吹干。扔了吹风机,他便开始没头没脑地亲她。
吻如雨下,炙热如火,避无可避。
这个夜晚注定是要发生什么的。
两人亲得气喘吁吁。
徐长安呼吸厚重,“阿最你先去洗澡。”
这话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长安……”周最惊喜地看着她,“你同意了?”
“先去洗澡。”徐长安偏头避开他炙热的目光。
周最欢快地冲进了卫生间。以最快的速度冲了个澡。
毛头小子,横冲直撞,徐长安被他弄得很疼。第一次草草收场。
做完,她觉得自己死了一遍。
夜色浓沉,浴室里光线昏暗。
两人的身上都汗津津的,黏腻得要命。
周最把灯打开。一时间满室通透明亮。
被子衣物散落一地。
眼神无意中扫过床单,正中央一小块淡淡的红血迹,很是醒目。
周最又不傻,怎么会不知道这东西是什么。
难怪刚才她会疼成那样,原来也是第一次。
周最从来没有什么处。女情节。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