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长安很好找,走廊尽头,她就靠在墙壁上打电话。
天花板上照明灯的灯光晕暖地打下来,将她身上那件杏色的线衫勾勒出暖调的黄,低柔温暖。
她整个人看上去很随意,大半个身体倚靠住墙壁,一手拿手机,一手捏裙摆。纤细的手指仿佛都能在裙摆上捏出花来。
周最无意窥听她打电话,就没走近,两人离了有一段距离。
徐长安沉寂在自己的那个电话里,也没注意到周最。
那个电话断断续续维持了十多分钟。她具体说了什么,周最一句都没听到。
可他能敏感地察觉到,接完这个电话徐长安的情绪就大变了。
她似乎有些烦躁,也有些痛苦。背靠着墙壁,有好几次都在伸手扒头发。乌黑浓密的长发被她扒得无比凌乱。
反复扒了几次头发,她又沿着走廊来回踱步,漫无目的。
因为角度的原因,他不从看清她当时的表情。不过他想应该是焦灼不安的。
过了一会儿,他看到她问一个从旁经过的年轻男人要了根烟。
那个男人替她把香烟点燃,她冲他笑了笑,像是在跟那人道谢。
猩红的一抹火星子缀在烟头,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