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尽力地跟着,终于成功地跟着出了站口,但头发汗湿,衣服被激皱了,鞋子还被踩了几个脚印,很有些狼狈,但三人的神情依然透着兴奋。
“姐,京市人真多,比咱镇上多好多,刚刚差点把我挤扁了。”
“师姐,我们今天是不是能去天安门?”
“嫂子,我们能去看升旗吗?”
三个丫头兴奋地问着齐悦,齐悦笑着点头:“看天安门看升旗去公园都可以,但现在还是凌晨,咱们先得去招待所睡到天亮。”
听到她这话,三个丫头有些发愣,叶英梅却是连连摆手:“咱不住招待所,花那个冤枉钱干什么,咱就留在火车站里等到天亮再回你住的地方就好了。”
齐悦早就预料到叶英梅会如此说,所以她将招待所开房的票拿出来:“娘,你看房间都开好了不能退,而且就只开了一间,没花多少钱。”
叶英梅看到那张票据,虽心疼但也无奈,只得跟着齐悦却了火车站边上的招待所。
招待所的房间只有五六平米,安放着一张床。
刚刚还兴奋得叽叽喳喳的三个丫头,看着床的那一刻都忍不住扑上去,齐悦将她们一个个拽起来,从挎包里掏出毛巾和牙刷:“去盥洗间洗漱,脚也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