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不着,何况又没把我表姐磋磨死,农村的媳妇可不都是这么过的吗?凭啥我表姐是知青就精贵了?真要精贵,当初就不该下乡,更不该嫁到农村……”
那同事说得气愤,声音不自觉地高了,正在相隔四个柜台的毛线柜台前挑毛线的齐悦扭头望了一眼,手就被一只炙热的手掌握住,侧头对上雷军的目光,她轻笑一声:“人跟人不同,我相信自己命好。”
就算命歹,真碰上那样极品婆婆,大不了一拍两散。
不过,那位售货员的表姐过得那么惨,不能怪她心软,也不能全怪她的婆婆,关键是她丈夫,若她丈夫站出来维护她,那她婆家自然不会将她磋磨得那么狠。
“悦悦,你看这个颜色好看吗?”叶英梅拿起一卷淡紫色毛线问她。
叶英梅虽不老,但耳朵确实没有齐悦和雷军好,她没有听到那两名售货员的话,她拿着淡紫色的毛线在齐悦身上比了比,满意地点头:“这颜色衬你,等回家娘给你打件高领的毛衣,你穿着肯定好看。”
齐悦丢开那些杂念,笑着应道:“那就来两斤淡紫色的,再来两斤青色的给娘,两斤绿色的给雷军。”
齐悦一边挑着颜色,一边分配,只不等叶英梅提出反对意见,售货员冷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