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都舍不得分他家一份。”
社员们被她这番话数落得抬不起,又有些不得劲,毕竟在场之人多半比齐悦年纪大,或者辈分高。
齐永福看出他们的情绪,开口道:“齐悦刚刚的话,就是我的意思,你们真要是不把袁家当作村里一份子,我会考虑让他们迁到别的村子,这样就不会占用队里的口粮,也不分田地。”
齐悦立即道:“爷爷,我舅舅说了,若是咱茅坪村不好安排,他就去找他们村的村长商议,让袁叔搬到小坪村去。”
齐永福闻言愣了一下,他一时分不出她话里的真假,而下面已经一片哗然。
有人直接开口责怪齐悦:“你个丫头,不是说好保密的吗?你这样做,是泄密,是胳膊肘往外拐!”
齐悦凉凉说道:“前次社员大会,我爷有问过大伙,是否有人愿意陪同他老人家去临县请人,但你们没一个站出来。我担心我爷的身体,这才请我舅舅帮忙,而他也不计被耽搁的工分,甚至还倒贴车费去帮忙。”
社员们被她这番话说得面红耳赤,齐齐没了声音,但胡三却是混不吝的。
“他是你舅舅,乐意倒贴我们也拦不住不是?不过,一码归一码,我们队里鱼还没养上,他就想截人,这